说到信物,叶凝婠表情一窒,突然想到什么。
但是很快,又压下那个念头,继续道:“我也不是圣医门门主,就算你是圣医门的人,我也管不了你。”
“那你还来质问我?”
“我质问你,不是从医德医道的立场,而是从受害人家属的立场。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叶凝婠冷冷问。
“受害者家属?你是?”
温道辅震惊了,看着叶凝婠的脸,突然想到什么。
怪不得当初,他就觉得叶凝婠长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张脸,和曾经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脸如此相似,他怎么能忘了?
“你是她什么人?”
“女儿,她是我母亲。”叶凝婠冷冷道。
“不可能,”温道辅说:“她是未婚,怎么可能会有女儿。”
“未婚?”叶凝婠冷笑:“是万俞峰告诉你?如果是未婚,又何须让你研究出让人神经混乱的药,让她忘记过去的记忆,重新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温道辅脸色难看。
这件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