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立即上前,他已经断了气。
郁南行眼若深潭,又冷又冰,脸色铁凝。
阿奇忙道:“我带他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郁南行道:“把人送去解剖,一定要弄清楚死因。”
阿奇忙将人带下去,不久,别墅区的佣人上来打扫,换掉了地上的绒毯。
有人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郁南行紧咬的腮帮子露出坚毅的线条,他冷哼了一声,看来,真是他近来手段太柔和,有些人,开始得寸进尺了。
肖潇从小别墅出来没多久,就又悄悄溜了回来,站在不远处看着阿奇把人搬到了车上,确定赵经理已经死了,肖潇松了一口气。
她将剩下的半瓶药剂和瓶子都丢到了下水道,又去干洗店等着衣服干洗之后,穿上,快傍晚,才回到小别墅。
客厅里黑漆漆的,没开灯,入冬了,天黑得早,傍晚不开灯,让人心很慌。
肖潇脚步加快,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啪”,突然全亮。
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肖潇心陡然一跳,不安感如海草疯长。
她掐着虎口,压住急促的呼吸。
“郁哥哥你在客厅里啊!”
说时,从楼梯这边走了过来,走到郁南行身边,半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