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四溢。
多好啊。
她这样难过,她这样无辜,她这样柔弱。
可是她曾经又那样残忍。
她怎么能把这两面都装在同一个身体里呢?
我适时的开口,“你放下我,我自己会去医院。等你想好了,你再来找我。顾先生,来见我的时候记得带粉色玫瑰花,不然,别来了。”
顾子延静默半晌,却没有放下我。
他抱着我朝着乔晚晚走过去,他告诉乔晚晚,“晚晚,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神情很严肃。
这不由的让我猜疑顾子延想跟乔晚晚说什么,是想跟乔晚晚站在同一线赶我走,让我不痛快,还是选择跟乔晚晚离婚。
顾子延很快把我送到了医院,医生帮我把背上和腿上的瓷片都拔掉,开始缝针。缝针的时候,我跟医生说,不要给我上麻醉。
不上麻醉的话,伤口会好的快一点,就是会很疼。
整个伤口处理两个多小时,等我从手术室出来,主刀医生对在回廊外头等我的顾子延说道,“先生,你的太太真的很厉害,没上麻醉,还一声不吭。”
顾子延怪异的盯着我,那目光就好像裂了缝的玻璃,还没碎,欲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