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说话都吸着凉气,萧齐有些不忍,埋怨齐天奎,“老国公何故如此,此去山高路远,文佐要是有什么闪失,你让本王如何能心安?”
齐天奎瞪了儿子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
“殿下不知,犬子自幼顽劣,老臣这一走便是半年,难保他不会再惹是生非。若要再闯下弥天大祸,齐家的血脉可就真的断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随老臣去蜀中,哪怕没了腿也比没了命强。”
萧齐也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见齐天奎执意如此,他也不再多劝,只是让齐文佐卸掉盔甲,换马乘车,算是去了齐天奎的心病。
入夜,萧齐吃罢晚饭之后,和诸位同行的官员随便聊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休息。
刚准备躺下,账外就进来了两人,萧齐瞥了一眼,见是自己的亲卫就问:“何事?”
那小个子的亲卫,也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嗓子有些嘶哑,说道:“殿下是否需要用膳?”
萧齐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那两个低着头的二百五,没好气的说:“不是刚吃过了吗,还用哪门子膳?”
摆摆手,要让他俩退下,却又听那小个子说:“那殿下是否需要侍寝?”
萧齐立马翻身坐了起来,朝他们破口大骂:“去你娘的蛋,老子喜欢女人。你俩哪儿来的?”
“憨牛!憨牛!”
“别喊了,他已经被打晕了。”这次,那小个子的声音变得阴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