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在道德最高点的崔卢两家,仿佛有一种呼风唤雨的感觉。
“李忆安,你破坏礼法,败坏伦常,蛊惑朝廷,你可知道自己有多大的罪。”
“男女同姓,其生不繁。同姓不婚,惧不殖也。”
“唐律规定:诸同姓为婚者,各徒二年。”
“严惩李忆安和李长歌!”
这些被崔家鼓动,甚至是收买的人,叫喊起来不知道多激动,就好像李忆安杀了他们全家一样。
“李忆安,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个车夫得意地看过来,又装得满脸的愤怒,一个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皮痒了?”
李忆安盯着他说道。
“什么?”
车夫好像听不懂那样。
“我问你是不是皮痒了,我要怎么成亲,跟谁成亲,关你屁事!”
李忆安的声音一顿,又道:“也关你们屁事!你们收了多少钱?那么主动地来骂我,骂得很爽是吧?”
这话一出,刚才叫嚣得最凶的那几人,顿时平息下来,他们是真的收了钱,有种心虚的感觉。
“全部给我滚开!”
李忆安又怒喝道。
“你们快看,他恼羞成怒了,还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