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柳云湘不放心,让儿子跟他们一起睡的。
“看来我们只能先交六万一百两银子了。”柳云湘颇有些无奈道。
她是可以亮出身份,但这身份未必能吓得住那关郡守,甚至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严暮搂住柳云湘,低头亲了亲,“我们可以再看看,这里面的水只会更深更脏。”
“我们还没看透彻呢?”
“不怕不及十分之一,毕竟让冷雨霰都头疼呢。”
翌日一早醒来,厨娘从外面买菜回来,说有两个官差在胡同里逛,也不知出什么事了。
严暮小声对柳云湘道:“监视我们呢。”
“要我拿钱,我可不甘愿。”
“这事了了,咱们直接去金安跟冷雨霰讨回来。”
“到时六万两可不够,他得给我们辛苦费。”
二人说笑了两句,见那老夫人从屋里出来,匆匆忙忙往外走。
“大娘,您去哪儿?”柳云湘问。
“昨日那两个官差中有一个是我们那条巷子里老陈家儿子,他避开另一个官差偷偷告诉我,说是两个月前有良山郡百姓去京城告御状了。朝廷十分重视,派了一位钦差下来调查,今日进城。他让我去那收容所静等消息,我哪儿等得了,便想今日去截住那钦差,将我们家的冤情告知,请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