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楼上断喝声刚出时,便从箭垛处闪出一人,此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一双鹰目闪着森冷的光泽。
他最不愿和最怕看到的人,竟然独自一人过来了。
现在城内大乱尚未平息,所谓的守城乃是假话,只要城中李言嫡系没有肃清,他就无法立即向南出兵,形成里应外合之势。
孔校想不到无论他做了多年的暗手操作,已尽可能的在许多重要职位,留下了自己的亲信士卒,还是低估了李言的威信。
这城中除了他之外,李言还留有一只不到四百的守军,这都过去了两日,依旧有一百多人,依据城中大营抵抗。
大营内重器更多,两日间他们已死伤千人,竟是无法攻入。
他也是心急如焚,但根本不敢出城而去,那样后背就留给了别人,而且这些士卒是可以向北求援的,他现在都不知道,能封锁向北的消息保持多久?
孔校话音落后许久,就有十数只强弩射出,大部分的士卒竟然犹豫起来。
这些士卒虽然有了叛逃之心,可是李言平日里积威太深,现在他只是一人,就如天马行空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