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黑女郎笑盈盈地说:“先生!要酒没有问题,不过你恐怕没有命去喝。”
凌渡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胸脯巡游,漫不经心地说:“那不用你操心,你只是负责卖酒的吧!”
黑女郎大惊,难道这人是个疯子,死到临头了也不知道,转颜一笑道:“如果价钱对,卖身也可以!”
周遭的人爆起狂笑。凌渡宇成为他们这个沉闷下午的助兴节目。
那先前在门外首先挑事的秃汉可厌的声音响起说:“跪下向我叩三个头,叫声阿爸,便卖酒给你,一千元一杯。”
四周的黑人更是兴奋,胡乱叫嚷,要凌渡宇跪下来。
凌渡宇目光一扫,找不到金统,心中一叹,转身向那秃汉说:“我们来个腕力比赛,你胜了,我向你磕头,并送上一千大元,若你输了,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酒吧内鸦雀无声,想不到他如此奇峰突出,又如此不自量力。
秃汉也不由一呆,看看自己的手臂,比凌渡宇至少粗了一倍,咽喉忽地沙沙作响,接着是嘿嘿怪声,好一会儿才爆出震天暴笑,前俯后仰,腰也直不起来,极尽轻蔑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