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回来,在音园的时候林时音没说什么,此刻在车里,她还是关切了一句:“薄北病好了?”
薄北身体没康复,戴安娜也不会回来。
“已经退烧了,再修养三五天就能痊愈。”戴安娜犹豫几番,“薄北这三年在北欧帮衬许多,他的性格我们也都了解。”
“也许世俗的工作、权势他都不在乎,他就喜欢四处奔走。既然他愿意留在北欧,不如就与他坦诚相待吧?”
林时音虽然不明说,但她懂戴安娜话中的意思。
戴安娜应该是与薄北明说了她的想法,戴安娜想薄北留下来。
留与不留是个人的选择,林时音可以干扰一次,但她干扰不了第二次。
既然如此,林时音:“薄北的事情你处理吧,他若是想留在北欧,咱们还跟以前一样。但有一件事我得提前与你说。”
“安娜,如果未来有一天薄北因这些小事迁怒你,或者他觉得当初在北欧碌碌无为而怪罪你,你要做好他会内涵你的准备。”
“他不会的。”戴安娜回答得很干脆。
她这样干脆,好像很了解薄北一样。
这般干脆利落的戴安娜,无意识中就让林时音想起曾经的自己。
犹记得当年林父林母初次来京城,住在景园别墅里。望着金碧辉煌的景园,林父林母担忧他们家配不上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