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着略有些昏暗的小灯,姜暖翻动着书页,开始讲起了故事。
但这会的顾砚,嘴里满是酒气,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手却十分稳定的给傅司言倒满了酒。
上回在心里暗暗发誓说自己再也不在外面喝酒的傅司言,也已经半醉了,他半躺在沙发上,目色迷离,一两口便将那杯酒吞咽下去。
他似乎是想要将从得知姜暖回海市之后经历的那些困苦煎熬的情绪,通通吞咽下腹一样。
他这会儿瞧着,神色竟还有些委屈,“她竟然在躲我,竟然躲我。”
傅司言不止一次的想直接堵到姜暖面前去,下午的时候他都已经查到确切位置了,但却怕看到姜暖那疏离的模样。
天知道上回在暖风,他满怀着喜悦的和姜暖碰见,却被她迎面浇了一桶冷水的时候,他的心有多么的痛。
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遍布全身。
可那有能怎么样呢,他还不是得凑上前去寻她,谁让是他有错在先呢,谁让惦记姜暖的人太多了呢,他万一松懈一点,人就不知道跟谁跑了。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堆压在傅司言心里的负面情绪,那简直都要溢出来了,正好趁着这次和顾砚会面,发泄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