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罚是薛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但他已经有了准备,毕竟大理寺卿他们已经和他说过了。
他直言道:“父皇请恕儿臣不解,这处罚的是否太轻了些?”
建阳帝就知道他的这根木头儿子轻易不会顺从于他,笑了笑说:“朕方才已经说过了,她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功过相抵。”
“儿臣在江山社稷上并未看出姑母有何功劳,相反,这些年姑母在京城的名声愈发不好,成日惹是生非,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是父皇您的亲姐姐,手下培养了一大批人,心甘情愿替她卖命替她做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父皇说她能功过相抵,儿臣实在是觉得荒谬。”
“你!”建阳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你是在为追杀的事生她的气,可你怎么能够确定那伙人就是她指派的呢?没有证据不可冤枉上亲,这些你都忘了吗?”
薛骋不卑不亢的说:“父皇去查的,是死后的刺客,儿臣面对的,是死前的刺客,他们一个比一个勇猛,训练有素直奔人证的性命而来,儿臣知道靠这件事怀疑姑母父皇总能找到借口替姑母辩解,但事实摆在这里,那不是混淆视听能够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