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伯,您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七叔也低下头。
“我现在不想处置你们,我想处置我自己。”侯伯闭着眼睛说。大家大惊失色:“侯伯!”
“大事当前,社团不能齐心合力共筹对策,反而窝里斗?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没有带好社团。”侯伯睁开眼睛,“执行家法。”
大家围上来:“侯伯!侯伯!不能啊!侯伯!”太子脱下外衣含着眼泪:“我替您,侯伯!”很多年轻头目都脱下外衣:“侯伯!我们都替您!”
“执行家法。”侯伯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唐装,没有人再敢作声。他露出自己的光脊梁,上面都是累累伤疤。所有的头目都跪下了,有的已经哭出声音:“侯伯!”
侯伯在关公面前跪下。执法长老拿着荆杖:“子不教,父之过——你知过吗?”
“弟子知错。”侯伯低着头闭着眼睛。
“杖责20!”执法长老高声喊。下面哭声一片,荆杖抽打在侯伯的背上马上就是血道子。他咬牙忍着,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却一声不吭。他要用自己的痛楚来团结在这个历史的突变面前分崩离析的社团军心,这是他不得不为的。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