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连漪喊着冤枉,慌里慌张挂了电话。
周存声笑了一声,谢桑用手指擦过他的鬓角,“你还笑,都是你惹的祸。”
剪到小拇指。
周存声紧拽着她的手,“别乱动,当心剪到肉。”
“不剪了。”
谢桑将手抽走,伸手要去拿桌上牛奶,周存声又将她一把拽回来,“老实坐好。”
那训斥的口吻让谢桑憋着笑,打趣他,“像个老干部似的,你就这么喜欢给女人做这些打下手的活,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住在公寓时,他冷极了,从不主动跟她亲近,那时谢桑深受打击,却不知道是她年纪太小,而他心智却早已成熟,每次跟她亲近,他的那些念头会让他认为自己是禽兽。
“我以后的身体也就能给你打打下手了。”
周存声的眼神是受伤的。
在他面前,谢桑也有嘴拙到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时候,“不是调养过了,不能康复?”
康复那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