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并非很难的东西,也不是那种军事上以士兵将领排出的阵法,而是以阵眼为基础,以灵气排布为呈现方法,在不同的阵法基础上,形成成百上千的不同方式的迷阵。
姜拂有种大学上课的感觉,所不同的是这门课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但却十分感兴趣。
陶老夫人说阵法,直到晚上,有人有些坐不住了,问道:“陶老前辈,咱们不休息吗?”
“十个日夜,我坐在这里分享,各位想做什么,可以自由离席,什么时候做完了自己的事,再回来即可。”
她这意思就是……人们走了她也继续讲。
有人不解地道:“哪怕是三更半夜,您也会讲吗?”
陶老夫人道:“是的。”
陶玉则小声对姜拂说:“祖母讲课就是如此,阿拂,若是你倦了,可以去吃些东西,我把这些都记下,再复述给你听。”
“不用的,我自己在这听。”姜拂现在正在兴头上呢,甚至拿出了案上备好的纸笔,边听边画了起来。
陶老夫人说了,讲完阵法讲机关术,随后还会给他们一些机关设计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