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胜,我将军府到底与你什么过节?被你三番五次绑人。”眼见令仪安然无恙,博洛心也放下大半,语气虽不好,倒也没有怒不可遏。
孙德胜忙打千儿:“给洛二爷请安。今儿这事全是误会,您老上眼,我不是全须全尾儿地把大奶奶送出来了。这位掌柜爷的伤……改天上等皮料送到府上谢罪。”
令仪无事便是万全,博洛也不欲再计较,孙德胜再三请罪,方回山去了。博洛冷眼看看令仪,欲要说什么,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只觉一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不由重重松一口气,转向云旗道:“可怎么样?”
“爷放心,无甚大碍,一点小伤。”云旗笑回道。
博洛点点头:“小石头,扶你家掌柜的上车。”
云旗忙推辞:“我一个下人,万不敢与主子奶奶同车,爷别嫌我不敬,容我骑爷的马,委屈爷与我们姑娘同车了。”
博洛冷哼一声:“在你那主子奶奶心里,你哪里是下人?分明是她的至亲骨肉,否则,她哪里来那样大的胆子,一个女人家竟敢只身拜山来救你?”说话间,博洛冰冷的目光划过令仪的脸,似要将她看成个水晶透明人。